“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我会陪着你，和你一起走过痛苦。”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瑶安的眼里满是认真，而凤奕……

也许是因为情绪太复杂，一时间竟让人无法分清他眼中究竟是什么情绪。

良久，他摇了摇头，精致的面容是满满的不相信。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她这张脸明明就是她！怎么可能又变得不是了！

凤奕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身黑眸沉沉如墨，里面好似阴云翻涌：“你就是她！你长着和她一样的脸，和她有着一样的身份，你怎么可能不是她！”

“可是我从来都没舍得伤害过你啊……”

瑶安在他身下轻眨着睫毛，一双水眸柔柔的望着他：“从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过，如果是真的她，她会这样做吗？”

她的话不停的在凤奕耳边回荡，让他的心重重震了一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