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死它的唯一方法……就是寄主活、生、生痛死。”
“哈哈哈——”桃代子齿缝间染血,笑意瘆人,“你就不好奇,母蛊在谁身上吗?”
“在我身上。”
桃代子瞪大眼睛,呕出一口血,死不瞑目。
……
胡冯生的案子所牵扯出来的种种,最终呈到了皇帝案前。
薄薄的几张纸,却是几乎掏空了朝廷的大半重臣。
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帝转动着佛珠,指腹缓缓压在了最后一颗珠子上,长久的沉默过后,他终于开口,“齐爱卿,那个细作还活着么?”
千晚摇了摇头,“咬舌自尽。”
皇帝神情暗了暗,叹了口气,手搭着龙椅,慢慢站起身,“那蛊毒的解法……当真只有这一种?”
“确信无误。”
“去把齐阁老喊来,朕,有事与他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