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先不说那夙瑶分明是在你的提醒下，才做出那些与她的本性有违的事情，就算她真的是一个善良之人又如何，既然她作为琼华飞升的主导者，难道我还能特意放了她，而严惩那些琼华弟子不成？如此一来，天道公理何在少。”

“额……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别说那些什么天道了，那些鬼话可以骗到别人，还能骗我这个知情者不成，若非你的刻意纵容，加上我的协助，琼华今日是否飞升还是两说，到时恐怕就要轮到天帝来跟你谈什么是天道了！”

被龙瀚如此说，九天玄女的面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了，死死也盯了龙瀚一眼，这才传音道：“这么说来，为了维护我的名誉，我现在是不是该灭口了。”

“还维护个什么名誉，整个世界就只有琼华派知道你九天玄女之名，现在琼华派将毁，九天玄女这个称呼要不了几年便会彻底消失在人界，你难道还真想把你的名誉留在人界不成，我不要别的，只要你放了夙瑶就成，其他人我一概不管，如何……”

“不行，虽然这件事是我主导的，但天之命便是严惩琼华派，我可以做主将她的囚禁时间诚缓五百年就已经很不错了，再减五百年绝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该不会是有意为难我吧？”

“可笑，我为难你做什么？像你这种不知廉耻之人，居然当着人家的面和那个夙瑶……哼，若非刚才我身处神界，真想直接出手把你们灭了。”

“刚才？刚才我和夙瑶干嘛了，你还想把我也灭了。”

“哼，刚才你和夙瑶在琼华宫中，我的神像面前，做……做那种事情，真是大不要脸了，你可知道，你们的行为，叫做渎神！”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龙瀚如何还想不起来。

神界和人间的时间比例是不一样的，自己在人界呆了一年，对神界的九天玄女而言，不过是片刻的功去罢了。

也就是说……她的刚才，其实是一年之内所有的时间。

以她的手段，可以将这一年时间内发生的事情都看到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估计有些费神。

但就是这样，她将自己和夙瑶在琼华宫中发生的事情看到，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想到自己曾经和夙瑶做的事情都被这个女神看到了，龙瀚在面上一阵尴尬的时候，竟是莫名的有些兴奋……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邪恶了。

在上古修士的记录里面，确实是有这样的记录，神族可以通过他人对自己的信仰感知到一些事情。

九天玄女神像所在，正是她的信仰聚集地，她能看到神像周围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