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再次走到阿措穆尔身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对着阿古莫多躬身施礼:“将军,您既然身体并无大碍,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说着拉着阿措穆尔就向营帐外走去。
一出营帐的帐门,阿措穆尔就甩开老大夫抓住自己的手,不解的问道:“我们还没有给将军诊脉呢?怎么能走呢?”
老大夫捏着胡须笑着回答道:“将军确实没有生病,不用诊脉了。”
“没病?”阿措穆尔满眼惊奇的看着老大夫,继续问道:“您难道没有看到她在喝药吗?怎么会没病?”
老大夫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汤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缓解信期疼痛的。”
“信,信期?”阿措穆尔脸一下子红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红着脸的阿措穆尔,伸手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你个傻小子,还不停的问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不敢看大夫。你叫一个姑娘家怎么回答你啊?”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阿措穆尔心中一阵羞愧,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夫笑着摇摇头,转身向前继续走。
阿措穆尔急走几步跟上老大夫,扭捏着开口问道:“将军的,那个,那个信期可以治吗?”
老大夫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阿措穆尔,纠正道:“那不是病没法治,只能缓解。”
“那如何缓解?”阿措穆尔迫不及待的问出声。
老大夫好奇的看着阿措穆尔:“你问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