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谢君欢很中肯地道,“长得还不错。”
束九心慌乱跳,该死,忘了她换了一个身子,这副皮囊长得可比前世好看多了。
“那也不成!我,”束九绞尽脑汁地想,“我月信到了。”
“月信?你今年才十五,还没及笄吧。”谢君欢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忽然觉得很有兴趣。
“来得早,来得早。”束九连连强调。
谢君欢却不说话了,他的手在她面上流连。少女的肌肤自是极好的,便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也比不过,那嫩滑的触感说不出的让人心猿意马。
他二十有二了,还没碰过女人,那是因为他对她们不放心。
而面前这个身家清白,身份低下,他放心得很。何况对他来说,要一个女人实在不算什么大事。
女人的直觉让束九警惕,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心慌意乱,情急之下张口便咬在他手上。
他正在思考,没防备她这一招,待觉得痛了她也跳开了。
看着手上的牙印,谢君欢笑着摇头,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轻易地着了个女人的道。
束九捂着嘴,这男人怎么这样瘦啊,骨头都要磕着她的牙了。
她戒备着,谢君欢却没再发难,而是径自在榻上躺了。他侧卧着,右手支着头,似乎有点疲惫,淡淡道:“我饿了。”
束九眼皮一跳,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姿势撩人地躺在床上对你说他饿了,这是什么意思?
真不怪她多想啊,实在是中国汉语太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