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只有楚暖凉一人。

从幼时初见觉得她精致的像一个娃娃一样，也被她开朗活泼的性子所吸引；长大后，她长得愈发美艳，与之相伴的还有她的才学和感情，每次看到她，心里莫名的舒畅，甚至……还有一种冲动！

对！就是冲动！想要靠近她，想要抱她，想要吻她，想要……

他爱她，所以他追求她，当她答应的时候，他高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高兴时撒娇，不高兴时也不会无理取闹，她也有小脾气，可每次都会让他有一种想抱在怀里哄着她宠着她的感觉……这样的她，又怎能不令他着迷并为之痴狂呢？

“我有四房姨太，可谁都不知道，我最爱的……却是一个女子。”楚雄陷入回忆，许是回想起太过于美好，年过半百的他嘴角竟有了一丝欣喜。

顾莫北坐在另一边默默地听着，他并不在乎楚雄有几房姨太，他在乎的是楚暖凉。

“那个女子，就是小暖的亲生母亲。”

顾莫北抬头：“那暖暖的母亲是……”

楚雄默了半晌，才说：“她的母亲就是当年红透半边天的穆暖歌。想必当初你已经看见她是怎么死的，我就不多说了。”

是啊！当初那惊鸿一瞥，和穆暖歌死去时的面目全非，笑声狰狞，若非亲眼可见，又怎能相信是同一个人呢？

“那暖暖……”他静静地看着楚雄，若只是这样，也没必要吓成这样。

楚雄彻底不说话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周围静谧的就好像没有人在这里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楚雄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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