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爱上我了。”

这一次，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冷笒雪这样的语气让轩辕斐夜的心不可抑制的快速跳动着，他想否认，但又不知该如何否认。

最后，他问了一个能让自己心肠硬一点的问题。

“你，可爱我？”

明明知道她的答案，但终是不死心的想用她的话来往自己温热的心脏上浇一盆冰水。

冷笒雪也知道轩辕斐夜的目的，若是她真的想俘获轩辕斐夜的真心，那么她就该很坚定的告诉他，是的，她喜欢他，她爱他！

只是……

尽管知道，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当初那些话再次说了出来。

“王爷怎么问这样的傻问题呢，自然，是不爱的。”

呵，还真是坦率啊。

看着冷笒雪没心没肺的笑，他在心里嘲讽了自己一声，可分明听到了想听的答案，他的心也的确因为那盆冰水彻底的冷了下来，但这种难受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压下心里的异常，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也告诉冷笒雪。

“你想多了，本王和你……”只是合作关系，你不爱本王是正确的，本王也不会爱上你！

轩辕斐夜只说了一半，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冷笒雪就一脸不满意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王爷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轩辕斐夜一时没明白过来。

冷笒雪继续笑道：“今早王爷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自说日后在我面前只称‘我’的，怎么可以反悔呢？”

“你……”

“你什么你，王爷还说，日后要叫我阿雪的。”

冷笒雪难得的娇俏，轩辕斐夜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蹙着眉头。

“为什么？”

又是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冷笒雪同样回了他一个莫名的答案。

“为什么？”

这对话，又让轩辕斐夜想起他们第一次真正的相见，她当时冻得小脸通红，浑身发抖，却笑得一脸无所谓。面对他低沉质问的话语，她眼中光芒闪烁，也问：“为什么？”

这四个为什么，其实都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