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还是喝了陆健轩的五年酿米酒,米酒的度数不高,二十来度,加上言灵师的体质,两人完全是大碗喝酒,至于大碗吃肉是没可能了,至少在陆子路没吃完饭之前。
“健非,你的第四符文准备得怎么样了?”陆健轩问到。
“唉,就那样,说不得还得去拜访拜访那些老朋友,我这能学到的知识太少了,或者下月我们一起买个言碟吧。”陆健非神情有些黯淡。
“买言碟没问题,主要是里面的内容不一定就是你想要的,而且买一次言碟也不一定有效,要不我和老徐说下,向他丈人那边借下去年一年的言碟,这样十有八九应该是稳了。”
“哎,老徐也不容易啊,先买一张碰碰运气吧,不行再借。”
老徐也算是他们的发小了,一起上了小学,然后取了个郡县里大家族的次女,有大家族的帮忙已经早早地迈入言师。
他们说得言碟陆子路见过一次,绿色巴掌大的圆的玉碟,仿佛就是个cd片,只是更厚,有六七毫米厚,中间也有个圆孔,不过他没机会用,当然对于当时的他可能也没什么用,那东西对言灵师才有更大的作用,而且不便宜,一千块钱呢,那可是一个平民16个月的伙食。
穷文富武似乎在哪里都是一个定律,没钱想爬上去,难难难!但谁都想成为言灵师,因为来钱快,哪怕普通的言者,只要有用得上的行当,少说一天可以挣个百八十块钱,那也是普通人家的八九倍。
言碟,顾名思义是一个记录言语的玉碟,那是一种特殊的玉碟,能记录下别人的声音,还原出一定的言语力量,在陆子路看来应该就是一种共振,将体内的频率调整得和外部的一样,这样就学会了人家的控制频率。
言碟是以孔家牵头,宋国为发行核心的一种类似于高级报刊的东西,里面会有各种最新的论著或是符文解说,由作者或是专门的诵读人进行传授,每月初一在圣碑外的圣喻广场由言官进行发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