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珠神色未变：“如何？”

萧祺：“本来是无可无不可。只是殿下非比寻常，一旦微臣不说，便是为欺君，这风险萧家可担不起。”

你欺君又不止这一两次。她淡道：“你若因此事被陛下责罚，也算是为本殿遭罪，冤有头债有主，本殿定保下你萧氏一族。”又问，“如何？”

“微臣在此谢过殿下隆恩，莫要说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微臣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只还有一件事……”

你怎么就那么多事？！慕容灵珠略显不满地看着他。两边脸颊已经有点鼓起来，神色有些不善。

萧祺眨了眨眼，知道她这是开始不耐烦了，便温声笑道：“殿下稍安勿躁，微臣在此发誓，定为殿下保密此事，家中也不会有人往外传出只言片语。只是微臣总是需要知道来龙去脉，不然内心总是不安。”

慕容灵珠瞪眼，不明所以：“什么来龙去脉？”

“殿下为何会与萱郡主女扮男装，流连花间。”

居然是问这个？慕容灵珠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语塞。萧祺倒是很有耐心，为她把完全没喝的水倒掉，又续上一杯温水。

慕容灵珠不自觉挠了挠头：“这个……是私密……”对，她反应过来，直起身，“是私密啊，既是私密，那如何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