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卡农的钢琴曲,d大调。曲调优雅又富有韵喻的渐渐响满整个房间。
白越不想动,他动了动手指,却没有起身。
在手机响起d大调卡农四分钟版的钢琴曲三遍后,白越就像听够了一样,终于舍得起身,接起电话,“喂。”
“白越,”方然独有的沉稳的声线响起,“你今天怎么样?”
白越情绪低沉:“没有什么,就那样。”
方然有点惊讶,他是第二次听到白越如此情绪低落。第一次是白越母亲去世的时候。
“你的伤处理了吗,有没有照我说的说给他们听。”
“有,我说了,父亲他们还是满意的。”
“嗯,用不用我给你大姐打电话,让她给你处理伤口?”方然直觉白越根本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
“方然,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对于白越答非所问的问题,方然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当你是兄弟。”
所以后背除了我女人就是给你,所以我的弱点都允许你知道,所以我的心口有你一席之地,所以我无条件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