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泰想问这个女人,走路怎么这个样子。想问的话,忍住了。假如,这个女人,先天不足,走路就是跛,这就是用话戳了人的伤疤。
“可以走吗?”魏尔泰只能这样来问了。
女人手抚了腿,按摩的样子,说:“可能是扭着筋了。这走起来,要一跛一跛的了。”
魏尔泰也就听明白了。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走路的样子,不是先天不足,是刚才掉沟里受伤弄的。
“这样吧。我骑车,带你。”魏尔泰让这个女人坐到自行车的后座上。
魏尔泰骑车带人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不熟手的车,带上人,龙头居然没有晃悠。
“你这是去哪?”骑上车后,魏尔泰是没话找话说。
女人告诉,“我回家去。家就在后面那个镇子上。”
魏尔泰明白了。他父母家也在那个镇子上。那个镇叫温泉镇。他父母虽然也住在那个镇子上,却是在一个省属单位的疗养院工作。
魏尔泰问:“这么晚了。你这又是去哪?”
“我在城里盘了人家一个小门面。钱没有凑齐,还差三千块。就回镇子找我哥借了。”
“借到了吗?”
“借到了。”
魏尔泰获取了答案,却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这个女人,没脑子啊,二呀。你在这个时候,这个可以看成是荒郊野外的地方,你跟一个陌生人说你口袋里有三千块钱。你不要命啦。
魏尔泰就带了点小坏心思,想让这个女人继续二下去,问:“你胆子可够大的。就这样把三千块钱揣在身上。”
女人却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你不要说出来。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
“我没有遇上坏人。”
“你就认定,我不是坏人。假如,我就是一个没钱的,正在四处去找钱的男人。你这不就麻烦了。”
“你不是的。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