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崔文子摇头,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鸭兄,起床了!”
旅店厨房外的院子里。
高要把厨师的祖师爷尹伊的牌位摆上案桌,旁设香炉。
今天的高要把头发扎了起来,精神抖擞,燃香后,鞠躬三下,给祖师爷上香,随后落座。
云飞扬上前,朗读拜师帖:
学生云飞扬,昨日初识师傅,师傅艺贯东西的厨艺,和厚德,厚德厚德载物的人品,令飞扬心生敬仰,若有幸,我愿拜在师傅门下。
日夜聆听教诲,望师傅教我,督我,鞭,鞭策我,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恳请师傅收我为徒!
云飞扬,拜上!
高要听着这拜师帖,深感欣慰,“好,我同意收你为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希望你始终牢记!”
“师傅教”
高要伸手打断了云飞扬的话,云飞扬会意。
“高叔教诲,飞扬谨记于心!高叔在上,飞扬给您磕头。”
云飞扬向高要行跪拜礼,三叩首。
随后走到案桌旁,端起茶碗,回到高要面前,单膝跪地,茶碗捧过头顶。
高要看着秦国这煮得像稀粥一样的茶,皱起眉头,忍住不适,喝了下去。
“飞扬,起来,收拾案桌,回厨房,我先教你刀工!”
说完,高要又恢复了昨日的样子,把头发散开。
云飞扬的拜师见证人除了崔文子,还有一只白鸭子。
厨房里,云飞扬问高要:“高叔,你为何又要披头散发?”
高要闻言,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想这样,厨师最忌讳的就是披头散发,一是防止头发掉入菜里,二是影响形象。
来秦国一段时间了,我发现自己蓬头垢面,便少人与我打招呼,我就不用担心说错话而被毒打。”
秦国这里,像云飞扬和崔文子这样好说话、愿意倾听他的话的人可不多,就连小二哥也只是好说话,却并不愿意和高要交流。
“高叔,大秦律法中,私斗被发现是要判罪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