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丁振”两个字的草书落款,望海脑子里竟然没有任何的印象。“丁振是谁?”他冲着众人问道。
展厅里其他人也都十分困惑,他们也没听说中国画界有丁振这一号人物。
费伟强和碎玉城国画院的三位画家看到丁振的名字,顿时脸色煞白!
竟然是丁振,一个开饭馆的臭小子,怎么牛逼成这个样子了?这以后还怎么压得住他?
“他就是丁振!我哥!”陆盈盈跑过去,把丁振推到众人的面前。
此前,谁也没有注意到丁振,可是此时,每个人看他都觉得这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是个天才,光芒万丈!
费伟强血压升高,差点跪了。
“丁振怎么成了陆盈盈的哥?哪儿论的?他要得势,陆家还能买我的画?丁振还不得报复我?”
“你就是丁振,这么年轻?”望海走到丁振面前上下打量。
丁振轻轻点头:“望教授您好,我是丁振,一名小学生。上大学的时候没少临摹您的画。”
“我的画比起你的来也是狗屁!”望海对丁振不吝溢美之词,而后又疑问道:“那真是你画的?你这么年轻怎么能画出那么高深的境界?”
“望教授抬爱了,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臭小子别谦虚。你现在师从谁的门下?”
“我的国画是跟海湾艺术学院张震老师学的,现在毕业半年多了。”
“张震?他那臭水平还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你现在细攻哪个方面?”
丁振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不好意思望教授,毕业以后一直没有机会继续绘画事业,现在帮我爸爸打理饭店,偶尔作画无人赏识,半年多一幅画都没卖出去。”
丁振说着,心中怨恨地望了一眼旁边的费伟强,费伟强一哆嗦。
“啥?”望海瞪圆了眼睛,“你说啥?无人赏识?你这水平,哪个瞎眼的不赏识?碎玉城不是也有国画院吗?找他们推荐一下,这画还能卖不出去?碎玉城国画院的院长是谁?他眼睛瞎了吗?”
陆盈盈又抓到了机会,嚷道:“望爷爷,院长正好在这里,就是他!”陆盈盈一把把费伟强拉到望海的面前,“他就是碎玉城国画院的费院长,刚才就是他点评的两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