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日后她跟汤澜成为同事时,就搞懂了。到那时,她好奇的就变成了‘汤澜为何会甘心屈居于她之下’和‘不知道汤澜到了盛新还耍不耍大牌’了。
好在汤澜还知道这是在录节目,知道适可而止和自我控制,没有看的太忘我,等安森林率先通过第一关坐到一边休息等待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
一期录完,她正打算离开却被孙海忠给叫住了,老头儿脸色不大好看,“这期表现十分不好,我上回给你分享的网课没去听?”
安森林讪讪的,“听了听了。”
“听几遍,记没记笔记?”
安森林吱吱呜呜,吓得后背微微汗湿,“听了一遍,笔记记了。”
孙海忠恨铁不成钢啊,“好好的孩子,你说你……唉,怎么就想不开非要钻着演戏呢!”叫人恨的是演的还不错,他家老婆和儿媳妇现在每晚八点必然要坐在沙发上等着看《玫瑰》的,迷得不要不要的,连广场舞都不跳了。还拉着一家子一块儿看,美其名曰‘思想品德再教育’。
安森林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老人家是好意,觉得她有这么好的天赋却不务正业,是在暴殄天物。可是她喜欢学术,喜欢啃书本做研究,但也喜欢演戏啊。她会接着上学,会接着读研究生,还想读博士,但演戏,也不会放弃。
孙海忠也只就是发发牢骚。他自己也是‘背叛’家庭信仰的人呐,哪儿能不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的道理?更何况这还不是儿孙,只是别人家的孩子。
最后撂下一句色厉内荏没有一点气势的场面话,“既然参赛了,就不能敷衍,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行,你有旁的事情我不管,但在我的队就得照我的规矩来,小丫头,听不听队长的话?”
安森林好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