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相信的样子,小童还信誓旦旦地解释,让我不信也得信了。
“你知道外面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吗?”趁着小家伙得意的功夫,我赶紧问出心底的疑惑,说不定能从这个小童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只见小童一听我问外面的事情,脸色立马严肃起来,活像个小大人,在我耳边嘘声说道,“听闻这镇子上的赵里正和山贼勾结要谋害一个大将军,事情败露,这赵里正便直接弃了官,投奔了山贼。昨夜便带人将这镇子洗劫一空,抢走了十几个刚及笄的少女,镇子里人人自危,这两天都老老实实地藏着,哪儿还敢出门!”
小童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只听身后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阿连,你又在顽皮!”
顾不得纠结小童说的是真是假,见到小童他师父,就等于保住了梁自达和毕鲜的半条命。
我忙回头,只见那人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脸颊斧削硬气,身姿端正颀长,和我想象中垂垂老矣的大夫相差甚远。
在我怀疑此人身份的时候,小童忙跑上前喊“师父”。
竟真是他师父!
在我呆愣的功夫,他走到我身边便开始握我的手腕,“听说你中了毒?”
“不不不,不是我,是他们两个!”看他要给我把脉,我卯足了劲儿把手抽出来,指着柜台旁的梁自达和毕鲜给他看。
说话的功夫,我竟看到他眼角闪过一抹狡黠,就好像……就好像狐狸得逞的感觉。
我心如擂鼓,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
只见他绕过我走到柜台前面,十分严肃的看着梁自达和毕鲜的面门,良久,才给两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