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容无辜的立着,心里早就嘲弄了太监一番,没出息的东西,只是封了他的哑穴而己,几天之后就能说话了,瞧吓得模样。
纳兰震海如炬的目光盯着景衣容,“你做了什么?”
“儿臣什么也没做。”景衣容泰然处之,“说不准是公公故作这副模样,想吓唬大伙。”
喻英衄嘴角轻轻上扬,如果不是自己看得仔细,恐怕也会遗露景衣容那只出招的手,在王上面前居然敢动手,这天下估计只有她景衣容。
“你个没用的奴才,”纳兰震海大声怒呵,“连件事情都做不了,给本王拖下去杖打三十。”
“王上……”安绾急忙唤着,老太监都跟了自己快二十年了,还没有受过罚。
纳兰震海皱眉,“王后有意见?”
“没有。”安绾摇头,现在如果反抗,不就正验证了景衣容的话。安绾怒视景衣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便忙笑道,“王上,今日是迎妾回宫之日,其实本就不该闹得这么不愉快。妾觉得不如不去追究太子妃失礼之事了,妾有件喜事要同王上说。”
“哪个喜事?”纳兰震海亦给了安绾台阶下,两人真是一搭一唱。
安绾喜上眉梢,“妾此次回家,心里惦记着给太子妃找个侍妾的事情。思来想去,妾有一侄女玲珑年芳十六,貌美如花,温婉动人,琴棋书画更不在话下,妾想着该配得上给太子做侍妾。”
“爱妻的侄女怎么可能只做侍妾,就封为侧妃。”纳兰震海爽快的说。
纳兰青翼仍旧跪着,对于纳兰震海和安绾己经定下的事情根本无从反抗,再抬头看景衣容,她尽然半点表情都没有。
“太子,你还不谢恩。”安绾笑道,“本宫可是将可人的小侄女交付给你了。”
“儿臣谢过母后。”纳兰青翼认命的开口。
众人立即举杯上前,口口声声的道贺。
景衣容被隔绝于人群之外,淡然的望着,真是一群够虚伪的人。心里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没有到达吃醋的地步,毕竟这辈子她都没有想过会和谁在一起,现在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有了一身强劲的武功,更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感觉到右左手突然传来的暖意,景衣容低头。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旁,无言的支持着他。景衣容淡淡笑开,他们是在安慰自己?
自从那日宣布纳兰青翼立侧妃之后,太子宫就来了一批宫人开始忙里忙外,纳兰青翼也不得己参加进去。两人大婚之日在半个月之后,景衣容算了下,居然那日就是萧妍的一月之期。
纳兰南弦来找景衣容的时候,景衣容才想法有这号人物,更想起之前勾引他的种种。突然就觉得一阵恶心,当初接近他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中毒,自从夜邪冥说出真相后,她也就没有再找他,在她眼里这人早就没用了。
纳兰南弦脸上尽是虚假的关切,“大哥,要立侧妃了,怕你心情不好就来看看你。”
“你觉得我会在乎?”景衣容反问。
纳兰南弦立即露出笑容,靠近景衣容,“我就知道你不在乎。”
“纳兰南弦离我远点。”景衣容反感道。
纳兰南弦微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