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贞祺不顾腰间的痛,弯下身想要抚起纳兰治锦,双手却死命的晃动不能自己,心下也是着急的狠。
正对着他们的门突然被推开,景衣容仍是一身单衣,她立着一脸淡漠,“现在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自己做不了的事情了?”
两人都不说话,心里也有些怨念。
景衣容叹了口气,上前抱起了纳兰治锦,让他趴在自己肩手。另一只手递向纳兰贞祺,纳兰贞祺看了半天才慢慢的递上自己的手,景衣容就这样将两人带进他们的屋里。
纳兰治锦躺在床上,脚不停的抽筋,纳兰贞祺坐在旁边一脸无措。
“你去换身衣服,”景衣容抚平纳兰治锦的脚,专注的按摩着头也不回的对纳兰贞祺说。
纳兰贞祺还想说话,景衣容猛然抬头,“有意见?想继续扎马步?”
“不想,”纳兰贞祺立即听话的过去。
景衣容运了些功,让掌心变得温暖抚着纳兰治锦的腿,为他减轻些酸痛,渐渐的抽筋也不再了。
纳兰治锦双眼红红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毕竟也才六岁的孩子。
景衣容笑了笑,抹去纳兰治锦眼眶的泪,“小东西,别哭了你可是男人。”
“好冷,好痛。”纳兰治锦稚嫩的声音有些嗓哑,估计感冒是一定的。
景衣容点头,“我知道,不过要想打败我救出你娘亲,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是坏女人。”纳兰治锦一本正经的下定论。
景衣容不反驳,“我从来没想过要做好女人。”
“我讨厌你。”
“我也讨厌你。”
“我恨你。”
“彼此彼此。”
“我要杀了你。”
“等你换了乳牙再说吧。”
“我……”纳兰治锦大眼转了几圈硬是再找不出话来,气愤的转过头不去理景衣容。
纳兰贞祺从内屋走出,全身上下己换了一生干燥的衣服,“师傅,你以前也这样练功的吗?”
“以前?”景衣容突然沉默,她以前有这么幸福吗?只是这么简单的练功。
纳兰贞祺上前,“师傅为什么不说话?你以前也这样吗?”
“不是。”
“让你还让我们这样,”纳兰贞祺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