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花堂的疑惑,“不会是被亲了一下就受不了?你不要弄错小查子可是个阉人,满足不了你的。”
景衣容不再多说只是不断的撕扯,直至确定自已看起来足够狼狈才满足,眼角余光看见身后人影的靠近时间算得正好,缓缓勾唇,抬眼看向花堂,语气哀伤,“娘娘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今日一辱我已生不如死,也再无颜见青翼唯有一死守洁。”话落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一旁的石柱。
“你,你在干什么?”花堂惊恐的望着景衣容。
身体如风筝般跌倒在地,血从额头一点点的涌出,染红的鹅软石,似一朵朵艳红玫瑰绽放。
“衣容!”惊慌和担忧的时间随着景衣容的跌倒从身后传来,花语慌张的抬头,猛然发现不知何时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已出现在身后。
“衣容,衣容你怎么样了?”纳兰青翼望着满头是血的景衣容心里全是害怕,就如那日她中毒一般,害怕惶恐。
景衣容睁开眼,惨淡一笑,“只有死才能让我忘了今日的侮辱。”
“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沉厚的声音突然响起,鹰一般的双眼直射花堂。
花堂及所有的奴才全数跪下,颤抖着连说话的胆量都没有。
“快传巫医。”纳兰青翼抱起景衣容急切的交待着,“叫巫医去太子宫,快去快回。”
“是,”随时侍卫领命离去。
“太子妃若有半分危险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纳兰震海虽然语间轻淡,但是却如一把刀一样划着每个人的心。
太子宫内,巫医为景衣容包扎好伤口,“王上和殿下大可放心,太子妃并无大碍,之所以流这么多血是因为额头破了,不过也只是皮肉之伤,只需静养就好。”
景衣容靠着纳兰青翼的胸膛,“青翼,又何要救我,我已无脸再见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静坐桌前,疑视着床上的一对壁人。
景衣容垂下头,“儿臣若说了,父王可会为儿臣做主?或者只因为皇家的名声而息事宁人?”
“只要你说,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君王向来一诺千金,景衣容不再迟疑,“花堂娘娘让太监侮辱了儿臣。”
“什么?”纳兰震海拍案而起。
景衣容不慌不忙,“她对儿臣说,儿臣不过靠着一张脸媚惑太子,实则身份低微下贱根本就配不是太子妃的头衔。”
“你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纳兰青翼淡淡的、温柔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景衣容一怔,现在她需要的不是他泛滥的温柔。
纳兰震海看向景衣容,“你希望本王如此处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