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妖,快到镜子里来吧。”楚楚举着镜子跳出来,他掐着从球大那讨来的‘收’字法诀。那老祖仿佛看见了白痴:用老祖的宝贝来收老祖?
“这血食嫰巴的,当餐后水果还不错。”老祖怪笑,他看见一旁还有两大一小的胖子,更是欢心,“不错,不错,这次血食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让老祖我满意。”
“尊驾是哪位存在的法身?”球大躬身作揖:“想讲道爷我撅吧撅吧吃了,会磕牙的。”
“你这头大肥猪的眼力还不错嘛,老祖我可不是什么低劣的树妖。老祖我可是注定要成为佛陀的存在。”
“原来是佛山叛逆,邪佛一脉,不知是哪位邪子的法身?”
“知道太多的血食很让人讨厌,不过老祖喜欢,给你什么奖赏呢?”那老祖思考了一会:“就先吃了你吧,迈过四品的肥猪,吃了可以让我幻化出五官了吧。喋喋。”
球大抡起大锤,当头锤下,那老祖也不闪避,然后被锤扁了,“不错,不错。给老祖这筋骨疏松得。喋喋,真舒坦啊。”他鼓着水泡般复原。然后又是一锤,“喋喋。”又一锤“喋喋。”
“该老祖我了。”那老祖裂开大嘴,吼出个吞字。巨大的吸力撕扯着周遭山壁也落下石头来。“不好”球大大惊,托大了。他虽然还能止住身行,圆九也能勉强抱着祭坛不被吸过去,倒霉的是幕四和楚楚,他俩体量小。被吸得嗖嗖地飚向老祖大口,最恐惧的是,他俩越接近大口,变得越小。嘎嘣,幕四背负的长枪横在了老祖的脸前,崩掉了他一口大牙。如同拳头大小的两个人儿就挂在枪上。
“疼死老祖了。”老祖一口连着血牙还有幕四两人被他吐在祭坛上。幕四挥枪,给了老祖个前后通透的窟窿。腥臭的血扑了两人一脸。
“老祖我要死了吗?我不能死,我还要吞噬本尊,成就佛陀。”他按住血窟窿,仰天发出一阵尖啸。
“不好,他在召唤帮手。”球大又抡起大锤:“小四,你的枪能伤害到他,再捅他两枪。”
然后幕四被那老祖一口气吹飞:“就凭你们也想屠佛?”他又大喝一声“禁。”有一层血色的光膜笼罩祭坛。球大的雷锤被光膜崩飞。徒劳地看着老祖从腿上扯下块木头,堵住窟窿:“你们坏我好事,你们都得死。都会变成我蜕变的血食。真不甘心啊,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山腹突然震动了下,然后接着又是一下。巨石纷纷跌落。阳光从砸出的大洞照射下来,洞口有一个少年僧人,单手托着个比他还大的木鱼,另一手握着个大犍稚,他身后还立着四个貌美的女尼,手持琴瑟箫胡四种乐器。
“孽障。你可还识得贫僧?”那僧人衣袋飘飞落下,祭坛上的禁字血膜在他的僧鞋下啵的一声破碎。“哼,”那自称老祖的法身扭过头去。僧人微微一笑,不再理会他,转身看着祭坛下的四人:“几位道友在何处仙山修行,为何要伤我这法身。”他不温不火的语气让人生不出半分火气。
“球球宗球大见过邪子。”球大领着众人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