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佣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樱桃,璎柠的婚事不是全权交由你负责的吗,怎么会闹成着般模样?”
季老爷子厉声责问道。
下侧一着干练的职业女装的女子低眉道:“爷爷,璎柠是季家的唯一继承人,她的婚事重点还是在于婚前财产的公证,以及婚后的财产的分配上。”
“至于婚礼一事,书琴说她有朋友是弄婚礼策划公司的,自告奋勇揽了这活。璎柠对自己的婚事并不上心,书琴也是季家的小姐,又毛遂自荐,还得到了璎柠的许可,这也是我们这些旁人不好干预的。”
季老爷子脸上的乌云愈发浓密:“裴书琴也算我季家的子孙,谁同意的?真当我老头子一脚已经迈进了棺材,管不了这个家了吗?”
底下的佣人闻言,纷纷跪了下来,忍不住的颤抖。
唯有季樱桃一人平静如初,温声劝导:“爷爷,不过是旁人犯下的过错,您又何必如此折煞自己。
“樱桃啊,我这些年对你的培养、教诲你可有真的铭记于心?”
季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面上却是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