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吧台内侧的调酒师更显随和些,“这位小姐你说笑了,我二哥自幼生长在国,很少回国,此次也是他第一次来京城。”
“是么,”季璎柠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及精致的锁骨,半枚古玉被一红绳悬挂着,垂至锁骨中央。
她语调淡然,“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梦中见过的了,不更是一种缘分吗?”
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我二哥自幼不解风情,小姐不必介意,”调酒师温柔的递过一杯淡绿的鸡尾酒,“新创的品种,子夜归人,就当给我二哥赔罪了。
噗,子夜归人,绿色的。
大半夜回家,打开门一看,被隔壁老王绿了,这酒真有趣。
“这杯酒听名字就好有故事,只是我向来不占人便宜,如果你能让你二哥喝下我带来的这杯酒,那你的子夜归人我便受了。”
季璎柠忍住笑意,将酒递到那人正前方。
刚刚走过来的路上,她已经把烈性催情剂下入酒中。
那药是原主花高价托人从岛国购买的,药性自然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