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清一摆手,大喘气道:“那小女孩何止不厚道,滑的都不像是个小孩子。不过他们这一大早的来咱们家干什么?”
说着,清一加快脚步,挥了下拂尘远远地就问:“你们两个,有什么事?”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特属于小女孩的一声尖利的嚎叫响起。
乐轻玲蜷缩着身子抱着左腿蹲在地上,疼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玲玲,怎么了?”乐岑慌忙跟着蹲下身来,就见妹妹脚下殷出一片红色,当下也不管妹妹说想找小峻和轻轻去山里捡榛子了,背起她就飞快往家去。
光海唇角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丝毫没有为刚才在那小姑娘抬脚时扔过去一颗尖锐石子的愧疚感。
“哎呀呀”,清一走到那血迹边,抬脚踢了踢周围的土,就把血迹盖得严严实实,随即掐着手指摇着头,“这倒霉的,一个两个都下不了床啊。”
光海此时已到跟前,问道:“真伤得那么严重?”
他仍的力道他知道,顶多半个月就能康复,毕竟只是个村里的孩子,他还下不了多狠的手。
清一笑道:“要不说倒霉呢,被这小石子划的不重,可架不住倒霉啊。”
屋里,乐峻、乐轻悠、方宴都被刚才的一声尖叫吵醒了,乐峻穿衣服最快,就下去开了门,正好见光海和清一推开篱笆门走进来。
乐峻没想到光伯已经捡了一捆柴回来,愣了愣道:“光伯,清一大伯,刚才怎么了,是谁在叫喊?”
因乐轻玲疼得声音都变了,乐峻根本没听出来。
见孩子没听出来是谁,光海就摆摆手道:“我也没看清是谁家的孩子,天还早,小峻少爷回去再睡会儿,早饭我和这个道人做。”
还早吗?乐峻看看天空,东边已经是红彤彤一片朝霞,该起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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