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上去，阿姨说你下楼拿卷子了，我就在这等你一会。”慕寒摘下背包，拿出空白的卷子和一沓纸递给佘灿。

又把手里的零食袋子递给佘灿。“我走了，你进去吧，外面冷。”

佘灿点了点头，提着袋子上了楼，翻出余濯的卷子看着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看了一下她自己的数学卷子，没有一道错题，但是最后一问佘灿是画图推出来的。

拿起写着慕寒名字的空卷子，撕下了最后一题，贴在本子上，手上的笔在算草纸上动。

写了两种方法，又翻出慕寒和余濯的解题过程。

突然眼前一亮，慕寒多了另外一种方法，佘灿也觉得这个方法的确很巧妙很简便。

重新思考了一下，捋好思路，用红笔写着新的解题方法。

佘灿看了下桌子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掏出手机给余濯发了一条消息。

“卷子我收到了，就是字嘛，嗯嗯，不可言说。”佘灿还以为余濯不会马上看到。

但下一秒余濯的消息就跳了出来。“是时候我要好好练字了，被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