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氏一听,疑惑的看着女儿,“上一次姑母曾在逍遥王面前提及过,当时为何要拒绝。”
“娘,不是我要拒绝,而是我看到了表哥要拒绝,他若拒绝就无法挽回了,此事就得闹出一个结果,所以我才率先开的口。”
原来是这样,水氏抹了抹女儿的额发,说道:“不必担心,祖父这一次回京就是为了的婚事而来的,今年内,们必定能成婚。”
孔琼心中欢喜,感觉病都好了不少,定是那符水喝得见了效。
两日后,天牢里,福禄寺的一位工匠死在牢中,而与他一同死掉的是另一位和尚,说是两人发生口角,于是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了。
范井听到下官的禀报,心情很不好,狱卒都在做什么,两人打斗总归发出声音,他们竟是不知道,如今天牢里死了人,死的那一个还刚好是范井发现苗头要找的证人。
范井脸色很难看,当天带人去了天牢,他亲自来到牢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而福禄寺其他的犯人却是一脸的惊恐,瞧着这两具尸体的确有互相打斗后所受的伤口,只是这牢中却并没有留下打斗后的痕迹。
范井皱眉,他看向其他的犯人,一经审问下,得知有人被吵醒,看到了,当时两人的确扭打到一起,最后都不动了。
范井正要出牢房,走了几步,他又停住,随后转身来到牢门土墙的一处缝隙处,他面色一变,屏退了牢里的所有人,只留下身边的亲信,他才动手将那土墙划开,缝隙变大了,露出里头一块血布。
范井看到这一块血布,脸色就彻底变了,随后他用布巾包起血布,转身便走了。
淮阳侯从别院回来,花甲之年的淮阳侯仍旧精神抖数,与传说中淮阳侯身体不好去别院养病的传言不实,他回京城,朝中不少官员都来孔府吃酒,看望他,瞧着这些人都是向着孔家的臣子。
淮阳侯回来了,第二日便入宫了,说是见女儿,实则就是向皇后提起孔家贵女与逍遥王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