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婍终于放下心来,从妻子归来那日开始,孙浦便一直住在他相府,如今见妻子终于缓过了神,于是便说起了外放为官的事。
孙浦才提及这是岳父的意思,宁彩婍便是生了气,夫君若不在京城,一但孩子出点儿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宁彩婍立即为了丈夫去见父亲,说得是声形泪下,宁相一想到外孙这么小也就不再劝孙浦了,原本还想着为他留个名额,再来劝劝的,眼下却是不再相劝了。
夫妻二人在宁相府中陪着孩子,孙浦几尽温柔,孙彩婍心情大好,好在回了京城,这么久夫妻不见,想来丈夫也难受了吧。
为此当孙浦说起岳父在外头为他们置他府邸的事说了,又说他母亲长年身体不好,他才接来京城孝顺的,孙彩婍觉得婆婆年纪大了,接来京城也无可厚非,她同意了。
于是孙浦又说起那府邸因为太大,所以开销也大,一直入不敷出。
孙彩婍在孙浦的温柔攻击下,立即从手里头拿出一大笔银子来,她毕竟是宁相的千金,陪嫁的庄子铺子都有宁家的家生子奴仆管着,收入上不必担心,就是这么一生玩乐也是用不尽的银子,怎么说孙彩婍身为嫡女,可是一个小富婆。
自是与底下两个妹妹不同的,尤其是三妹宁彩宓,出嫁的时候就一点儿的嫁妆,生母不曾留下什么,所以她什么也没有。
孙浦得了妻子的银子,算着外头的欠账,瞧着这一笔还够呢,不过得徐徐图之,一口气要多了,妻子多半也起疑心。
夫妻二人在相府住了好些日子,孙浦也不提回外城府邸的事,却是先后在孙氏的手中拿了三次银子,次次都不少,宁彩婍也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