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坐于宝座前,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串玉石,正在转动,脸上却是神色不明。
左侧的太子时郁,却是老神在在,不动声色,也不出列说什么,凤帝朝儿子看去一眼,而后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傅震宇,说道:“如傅卿所说吧,朕着令御史台、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
随着皇上的话落,阮文善却是跌坐在脚跟上,心里满是凉意,苏义如此才识和能耐,皇上竟是不信。
而孔家与傅震宇皆是满脸的喜意。
退朝后,太子时郁便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凤帝坐于书桌前看奏折,可是旁边坐着的儿子却是不出声,一本正经的也在看着奏折。
凤帝将奏折放下,郁闷的看向儿子,说道:“说说们兄弟二人,烨儿那个冲动劲,先是逼着联撤了婚旨,如今更好,在京城里可是出了名的宠着苏侧妃,苏家弟弟出事,立即什么也不顾,居然闯了天牢,当真是朕的好儿子。”
时郁听到父皇的抱怨也停下了手中的政务,随后说道:“父皇,弟弟并没做错什么,他护着妻弟,本是人之常情,再说弟弟向来是性情中人,也曾抗旨不遵,父皇又不是初次知道。”
父子这说话的口气,便像聊着家常,时郁也恰到好处的为弟弟求着情。
凤帝却是有些不开心的,若不是儿子这倔脾气和冲动的性子,他才不得不骑虎难下将之关入宗人府。
“烨儿该有些教训,先前抗旨不遵,倒是借口了。”
凤帝有些不高兴的看向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