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丈夫此时去了宫里面圣,岂不是宁家彻底的得罪了孔家,她还正要参加孔家的宴席呢,岂不是也不成了?那她还做什么新衣。
宁彩婍见母亲在想着对策,也不闹腾了,心想着只要母亲出手,必定能制止了那贱人。
彭氏想了想,便说道:“婍儿,放心了,妹妹爬不到的头上来,庶出便是庶出,岂能与嫡出相比,去吧,母亲自有分寸。”
这下宁彩婍安心了,于是回去了自己的小院。
彭氏却是立即写了一封密信派人悄悄地往孔府送去。
淮南侯侯夫人周氏收到彭氏的信,看了信,周氏便变了脸色,立即叫来儿子孔凡坤,将信交给儿子。如今淮南侯因身体不适住在了别院,眼下家中立门户的正是这个大儿子。
孔凡坤一看到信,脸色大变,弟弟此番去振灾,大可有不少法子治苏义,为何偏生用了如此低劣的手法。
耽搁了振灾的时间,这便是弟弟的责任。如若按着原计划先到了目的地,再治了苏义的罪,那便与他们孔家无关,孔凡坤气得不轻。
于是当日夜里孔家派了亲信匆匆往江陵而去。
阮文善已经在原地等候多时,可前头塌方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们的行程受阻,依着时日算,便是这么过去,陵县的百姓已经也都饿死了。
而就在当日夜里,主帐中的孔凡泽收到孔家亲信送来的信,看到兄长的信后,他面色变了变,于是下令,连夜拔营,却是要往江陵而去,阮文善得知后,心情大好,看着孔家护卫全力前行,便在内心暗自算着时日,大概再过十日的光景便能到江陵地界了。
就这么过去了十日,振灾的人马终于到了江陵的地界,又过了半日,他们到了陵县的地界,不过还没有进入陵县,江陵知州刘解便前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