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冲看到这两人,脸色白了白,若不是他将胡主簿扣于府上,想来这一趟来的多半就是胡主簿了。
想不到啊,新知县才来多久,这一个两个的都倒戈相向,是他想得不周全了。
平素屈典史他也没有放在眼中,一个小官吏,有什么好处自然也不会带上他了,而这捕头不但不给好处,庞捕头若想差事好好办下去,还得讨好他才是。
差兵全部来了,赖永冲也不觉得他们打得过,不过苏义身边的五名暗卫他却是心惊的,功夫高深莫测,而且来去无踪,这会儿又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而先前派出来的人却全部都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苏义,我不得不佩服的才气,只是哪儿不好去,偏生来了陵县为官,陵县是富县,一直以来,不管哪一任官员,对我赖县丞都是讨好的,唯独,官宅是破的,竟然自己修缮,有钱了不起,不知道什么是就坡下驴,也太不懂得审时度势了?”
赖永冲一脸气愤不平,这一切明明是他们想像以前一样掌控着新知县,如今这么一说,反而像是他们的错似的,当真是好笑。
苏义却是看向赖永冲,“不必在此大放厥词,我知道为何会出手,这一次我将各地里正召集过来,迟早是要查出来的,怕东窗事发,所以先下手为强,终归是贪心的原因。”
“良田税赋皆是咱们凤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陵县不姓赖,想掌握陵县,迟早都会有今日,而我这人向来讲理,即使贫寒之时也不曾想过要占别人的便宜,何况如今我傅家银钱真不缺,就赖大人这家产,我们也是看不上的,赖大人,还是想简单了。”
“若是赖大人将同伙都说出来,到时在案卷上必为赖大人写上一笔,不过赖家所占有的田地与税赋都得如数缴齐,方能保族人性命。”
苏义已经仁之义尽,然而赖永冲却是冷笑一声,成败还说不定呢,只要弄死苏知县,他便有翻盘的机会。
赖永冲这么想着,立即抬手下令,苏义也起了身,一场恶战免不了,赖永冲带来的人果然是厉害,一时间两方人马打得难舍难分,捕快差兵有不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