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孙浦转移话题,说他们这一次会试的题目,说是想给苏义一些消息,三年后再来会试,或许还有帮助呢。
苏义根本不想听他们会试的题目,可是又没法制止,就听到他们七嘴八舌的开始对起了题,说起那会试里坐在号房里的辛苦,又说这天气这么冷,他们都差一点冻病了,还有不少考生半途晕倒了过去,也没有人管。
反正是熬出来了,他们感觉很欣慰,正好养了两日第一次出门,要大吃大喝一番。
于是苏义又陪他们一起吃饭喝酒,最后结账的时候,苏义已经醉了,他起身要结账,孙浦也不拦,其他人吃饱喝足也当做没看到,直到苏义迷迷糊糊将那饭菜酒钱结了,费了五百两银子。
然而他的银袋里还有不少,许是带了两千两银子出的门,孙浦倒是羡慕他有钱。
吃了苏义请的客,自然要说几番恭维话了,不过显然都不太真心,毕竟会试后他们若是中了,便与他自是有了区别,他们入了官场,他还在赶考的途中呢,且不说他能不能中,至少也比他们晚几年为官。
范海跟着孙浦几人走了,只有韩跃留了下来,要扶苏义回去,苏义心中苦,虽说结交一场,却也只有韩跃还能留下来陪他,但他现在不想与人结交,于是拒绝了。
韩跃没办法,知道自己在这儿反而让他不开心,便只好租了辆马车走了。
苏义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他辩认着方向,谁知出了内城,却是往西市而去,那边多是贫穷的百姓居住之地。
他还没有走到西市,人却倒在了路上,有几位乞丐经过这儿,看到路边倒下的人,他们停了下来,上前便将苏义怀中的银袋给掏走了,一看这么多的银子,拿了银袋赶紧跑。
苏义全全不知,他完全醉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都要黑了,苏义还躺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