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施皓在心腹耳边低语了几声,那心腹一听,连忙跪下,“爷,不可。”
“嘘。”
施皓瞪了他一眼,“想死呢,这里是花楼,当在家里呢。”
那心腹有不少话想劝他,可是这儿的确是花楼,那内室里指不定还有女子在,爷安排的这个事,他不敢做,一但做了,万一查出来,那可是要连累整个傅家的。
心腹还想着家中老小,心想着要怎么向主母说说此事,此事绝不可以做的。
然而施皓却是阴侧侧一笑,看着心腹说道:“可想好了,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要么做,要么死,不然也知道我的手段,岂能留个祸害呢,至于的家人……”
“我做。”
那心腹连忙应下,却是心头苦涩,只盼着此事不要被查出来,也盼着那寒门子弟无权无势,就这么埋没了,大不了三年之后再来会试,也不影响的。
……
苏宛平为弟弟清理着入贡院考试的书箱,不能有夹带,不能做弊,不能有任何的嫌疑,这里是京城,得万般小心,一但有点什么,整个人都会毁了的
这边赵朋远也是不踏实,他在家里呆了好几日了,心绪不宁的,既使将书箱检查了一遍,他还不放心,还说将书箱放他房中去,到时走时再拿出来,同是连着苏义这一次下考场用的东西,油灯,吃食,衣物等,都要置办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