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队一赔二,蓝队一赔三,苏义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百两银子赌蓝队。
傅洪却拿出一叠银票,见苏义只下注一百两,银袋却是鼓鼓的,便让他多下注一些。
没想傅洪下注两千两银子,苏义被他说的,只好随意从里头抓了一把,一数也是两千两,银袋还是鼓的,傅洪叹道:“家长辈倒是惯着,出个门带这么多的银子,我家长辈要是能这么惯着我就好了。”
苏义听了很无奈,都怪他大哥要豪气些,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傅洪只是羡慕,却并没有别的意思。
傅洪赌的是红队,范海和韩跃各拿出二两银子,范海赌的蓝队,韩跃赌的红队,两人银子拿得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傅洪却并没有半分看不起的意思,而是叫他们一同坐郑泽瑞身边看比赛去。
侯府的击鞠赛上来了不少的人,几人坐在郑泽瑞身边后,便有不少权贵子弟朝这边看来,都说京城里不缺勋贵,甚至各世家之间还有联姻,在这勋贵圈中,都知道郑家是护国的新贵,很是得皇上看重的。
然而郑家如今地位显赫,可是郑家却反而是整个勋贵圈中最和气的一个,瞧着眼前跟在郑家席上的几人,便能看出其中几人的寒碜,想来寒门子弟,怕是入京赶考的,这样的人家也结交,郑家也太不把勋贵圈当一回事,还与他们一起看比赛,瞧着就让人不舒服。
便有世家子弟偷偷议论,“前不久,国子监出了一道题在篙仲酒楼里,就是说那嫡庶之分的,虽说如今皇上不喜恩荫入士,更看重人才,便是庶出也能同样的凭着才识与嫡出同朝为官,可是这祖宗的传承不要忘记了,嫡是嫡,庶是庶,这是无法改变的。”
“他们侯府,老侯爷不在了,新侯爷半生不得娶正妻,身边也只有两个通房丫鬟和一个妾室,这位郑泽瑞便是那妾室所生,这位妾室还是新侯爷的乳母之女,才得以荣宠。”
“这侯府怕是要没落的,不结交权贵,却与这些寒门在一起,这些寒门子即使是中了,那又如何,能及咱们世家子弟的帮衬,也不知侯爷是怎么想的,如今侯府没有主母,底下两庶子小的这位还无婚配。”
“那郑家二公子已经二十了吧,听说他喜欢的女子不是京城权贵家里的,不知是从哪个旮旯里找出来的小家璧玉,指不定就是民间女子,如此没有出息,而且他还醉心科举,听说房里连个通房都没有,郑家从上到下,皆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