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知县问他可是这些首饰,陈政光硬着头皮点头,正是这些首饰。
王知县听后便叫人将首饰分开,里头有男子的佩玉,女子的簪子,还有些珠玉镯子,就这些东西主院这边又是放置何处呢?瞧着便是几人的饰物,而且这些首饰想必叫来叶家母女便能知道是谁的了。
实则是陈政光急匆匆的从西院里搜刮来充数的,有陈母的,有陈家兄嫂连襟的,的确不是一个房里便能有的,而且首饰里有好有坏,好的首饰多是苏州城内最有名气的首饰铺子里购得,可是叶家母女也只是偶尔才去首饰铺子,不少首饰甚至都是叶老爷从京城直接买来的,一但叫人来认,便是穿帮了。
陈政光还要狡辩,但最后也经不住王知县的逼问,不得不承认了此案是无中生有,王知县听后,气得不轻,想来陈政光也是一名秀才,能中秀才也不容易,他倒好为了一点私利便将功名毁了去。
王知县最后定案,陈政光告假案,栽赃他人,他不但要坐牢,还要剥去功名。
陈政光吓得跌坐在公堂之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宛平三人,指着三人,那眸里是深深地恨意。
苏宛平三人无罪释放,时郁也起了身,王知县下意识的想行礼,可是对上时郁那警告的眼神,他只好站直了身子,目送着几人离开。
苏宛平不打算回客栈,而打算回叶府去,也不知叶夫人如何了?还有叶老爷若是再这样被那些人照顾下去,恐怕真的要活不长久了。
时郁却说要回客栈,尚有事务未曾处理,于是三人与时郁告别,各自回去了。
回叶府的路上,杜储便开口说道:“我看这个孔茁来历有些不明,若只是商户,为何能坐在公堂之上,连着王知县都不敢说半分。”
杜储分析的不无道理,苏宛平看到时郁便会想起时烨,两人长得实在像,那会不会两人也有渊缘呢?
“眼下先处理了叶家的事,待咱们入了京城,派人去打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