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终于等到了太子殿下现身,时凌看着眼前面色沉着又冷酷的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就算冒充了时家儿子,也不及弟弟与之相似,细想下,时烨与他是真的像,便是眼神与身姿,还有这种与生惧有的气势,以及他这寡淡而冷酷的表情,都是像极了。
时凌不知不觉有些惊慌起来,他冒充时烨,当真能得到富贵成为凤国的皇子?
时凌心虚,白衣男子却是将时凌上下打量一眼,接着看向时柏礼,问道:“玉佩可有拿来?”
时柏礼一脸恭敬的点头,便催促着时凌拿玉佩。
时凌将怀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呈上,那白衣男子仔细的端详着玉佩,的确是父皇年轻时所佩带的,那个景字,便是出自父皇之手。
“们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来?”
白衣男子试探的问。
时家父子却是内心一个咯噔,时柏礼虽是心虚,面上却是不显,说道:“我尚有一个亲生的儿子,他已经死在了罪人村。”
“死了?几时的事?”
白衣男子面目一冷,眼前两人只觉得心头一颤,时柏礼恭敬的回答道:“就在前不久,罪人村里有官盐场,后来出了一些事,就没了。”
白衣男子一听,沉默下来,他拿着玉佩走上主座坐下,接着才细细打量时凌,问道:“时大人,他便是我的弟弟?”
时柏礼恭敬的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