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的路上时,唐言装作若无其事,眉语目笑的说起帅伯和青姨。
“辰辰,帅伯和青姨一定很相爱对不对”。
“嗯”
“他们年轻时一定很相爱,真是羡慕他们的爱情……”
“……”
寒诺辰眸色一缩,缄默片刻,偏头注视那个双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笑的女孩,心中滑过一丝暖流,转头目视前方,温润启齿。
“帅伯有过一位妻子,我们进去事时,帅伯看的就是他妻子的日记本。但他的妻子不是青姨,青姨……从未结过婚”。
???
唐言下意识侧头,看着那张没有表情的侧脸,有点恍惚。帅伯的妻子不是青姨,那他妻子去了哪里,是已经逝世?还是……
唐言下意识的回避后面的问题,她宁愿帅伯那位妻子是去世了,然后遇到青姨再相爱,也不愿相信他们是……婚外情。
原来……帅伯真是位有故事的人,只是……
寒诺辰再次看向唐言,摸了摸她恍惚的脑袋,唇瓣微启。
“帅伯的妻子是一位冷艳强势,桀骜不驯的奇女子,年少时与帅伯相爱,只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帅伯带着青姨,远走他乡,兜兜转转最后在这里定居,而他的妻子现在在柏林。”
“是……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言没想到自己不愿相信的却真的是事实,总是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白木的问一句。
“帅伯的妻子很优秀,却是一个生性多疑、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人,凡是与丈夫有过接触,哪怕只是擦身而过的陌生女性,不是无缘无故失踪,就是被拐卖或者遭遇车祸,纵使是她的亲妹妹,也就是青姨。”
寒诺辰顿了一下,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唐言感觉得到,他的内心有起伏,虽然不太明显。
“青姨……在床上躺了近十年才醒,醒来后她的姐姐还是不愿放过她。无奈之下,帅伯带走了青姨,在他妻子的追杀之下,二十多年辗转多地,苦不堪言,直到两年前来到巴厘岛之后,机缘巧遇之下得到一些帮助,才有了现在平静的日子。”
“那……帅伯还爱她的妻子吗?不,应该不爱……我看的出,帅伯喜欢青姨”。
“……”
寒诺辰握住唐言的手,发现她的手心皆是汗水,眉头微皱,直接掀起唐言的衣角擦拭。
唐言:“……”
“不就是讲个故事吗,手心冒汗,这么紧张?嗯?”
寒诺辰好笑的抚了抚唐言白皙的脸蛋,亲吻她的额头,继续说道。
“帅伯说,他一生只爱他的妻子,我想,对于青姨,也许是怜悯,也许是愧疚,也许……只是喜欢,但不是爱”。
“喜欢……不是爱……”
唐言心里默默想着这几个字,原来她所羡慕的爱情,竟是一场虚幻?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却喜欢着另一个女人,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