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

慕妗琴听懂了。

她索性也就不再隐藏，笑眯眯的上前一步，开口道：“孙教授好，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运气不错。”

“真的是巧了！”孙致鸣一拍桌子，也有几分惊诧，当更多的还是惊喜，“刚刚还提到你了……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一定当场就看出来那是五国时期制造的鼻烟壶了吧。”

本来还存着几分那人是侥幸捡漏的孙教授微微叹了口气，按照纪老先生的意思，这丫头背后应该还是有一位能力不凡的老师教导她这些的。

“实不相瞒，确实是的。老师平时有跟我讲过如何辨别这些历史文物，尤其是五国时期之前的，所以我当时确实是认出来了，而且那物件很有可能是官窑制造的，价钱无量。”慕妗琴也没有藏私，开口道。

旁边那男生屡屡投来惊异的眼神，似乎是没想到刚刚还在聊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眼前。

“你老师有没有意向为国家工作……”虽然知道慕妗琴的老师不一定会同意，但是孙致鸣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已经隐居了，我也不方便去打扰老师。”慕妗琴露出几分歉意的神色，心里却在暗暗吐槽，这个老师本来就是她虚构的一个人物，还怎么为国家工作啊。

“唉……”孙致鸣叹了一口气，脸上遗憾的表情和纪老先生如出一辙，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考古工作的帮手，他们实在是为之叹息。

“不过没关系，没有老师，我们还有学生可以用的嘛！”孙致鸣脸上出现了老狐狸的笑容，“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学生，也是纪老先生的孙子，纪含生，今年上研二了。”

旁边站着的纪含生冲慕妗琴微微笑了一下，点头示意。

“本来我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下关于你老师的事，还有就是为了明年三月份的国际青年书画展，学校的意思是想让你和纪含生去参加，正好你们一书一画，想问一下你们的意见。”其实本来这个“书”的名额是待定的，毕竟慕妗琴才大一，实在是怕她关键时刻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