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吞了吞口水,觉得不能再在这呆了,不然妹子清白丢了可就完了。
韩跃一骨碌爬起来,然后推开老头,就要背着齐韵离开。
独秋一时不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某童:“噗嗤。”
独秋:“……”别捂着嘴了,我都听到了,哼。
江独秋表示很生气,也不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在怀里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阴险地笑着。
他打开瓶子,里面飞出一只虫子,嗡嗡飞到韩跃脖颈。
韩跃后颈一痛,倒也没在意,因为齐韵醒了。
齐韵慢慢睁开眼睛,意识渐渐回笼。
“想必……您就是我师父口中的神医了?”
齐韵看着坐在地上的怪老头,问道。
语气却是带着肯定。
江独秋拍拍屁股,连忙站了起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齐韵。
“齐丫头,你师父可不在我这。”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院子里围观的药童觉得自家师父可能换了个芯子。
“我不是来找师父的,是来找您的。”
江独秋乐了。
老对头的爱徒,却来找他。
哼,回头等舒云子回来,非气死他不可。
江独秋带着两人进了院子,把韩跃扔给了药童,然后带着齐韵进了自己房间。
至于期间发生了什么,只有两人知道。
等齐韵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
在这大半个时辰里,韩跃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刚开始,他只是隐隐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挠了挠后脖子,结果好像越来越痒了。
痒意从脖子遍及全身,韩跃刚开始还端着,谨守礼仪,可没过多久就忍不住了。
实在是太痒了。
他挠破了皮还是痒,痒得额头青筋凸起,手紧紧握成拳,指节青白。
药童默默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到。
嗯,他忙着整理药材呢。
最后还是外出归来的江玲,给他解了毒。
江玲是江独秋之女,对父亲的性格了如指掌,她愧疚地看着韩跃,代父亲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