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这条新闻播出之后，‘元’就声名远扬了。”

张凡的公关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程岩满意地哼了哼。

“……你会和子恒合作吗？”

程岩把问题丢回给她，“你希望我跟他合作吗？”

“我不知道。”井一茫然地摇了摇头，其实，徐子恒并不像外界看到的那样，是个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相反，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徐家给了他足够的资本，却没有给他足够的自由，“有他加盟，‘元’不必担心资金和市场影响力，可是，我担心‘元’会偏离你期望的方向发展。”

她能想到这一层，程岩有些意外。

即便徐子恒个人注资，但他和徐氏的关系太紧密，“元”的经营难免受徐氏挚肘。

“我以为你会怪我利用徐二公子的名气炒作。”

“他破坏了你和其他投资人的合作，你蹭一波他的热度，也没什么，反正他三不五时就会因为花边新闻上电视。”井一嚼了口苹果，语气怪怪的，“你随身带着张特助的名片啊。”

“她比我更懂如何应对媒体。”程岩不动声色地转了台，不咸不淡地道，“徐子恒倒是什么都不瞒你。”

井一讪讪的，小声辩驳了一句，“他没什么恶意。”见他面色冷淡，忙转移了话题，“你们真的有其他更好的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