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媛在距离a市600多公里的一个小山村支教,平时打电话都费劲,某些人却意气风发,吃喝玩乐。
程岩知道她替好姐妹抱不平,擦了擦嘴,道,“既然别扭,就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我非要给他添堵。”井一咬着筷子,忿忿地道,“曾媛因为他在外面受苦,凭什么他心安理得地快活自在。”
她的鬼点子多,程岩怕她又闯祸,皱着眉斥她,“他结婚的时候,你们两个闹得还不够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你是个外人。”
张瑞结婚的时候,她和曾媛过去闹场,造成不小的风波。
“我想帮曾媛出口气嘛,”井一委屈地瘪嘴,“你没看曾媛po在网上的照片,又黑又瘦的。听说那边吃水很困难,她那么讲究的人,怎么受得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她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程岩不准备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清晰明了地给出自己的意见,“如果是见朋友,我支持你去。如果你抱着给人添堵的心态,我劝你最好别去。看不惯他,不接触就行了,何必巴巴地凑上去,徒惹不快。”
井一不以为然,“那个混蛋才没有资格影响我的心情。”
“是么?”程岩嗤笑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貌似你已经被他影响了。”
井一嘴巴张了张,无言反驳,垂头丧气地道,“我还是不去了,反正也没有特别想见的人。”
程岩懒懒地“嗯”了一声,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上面还挂着水珠,“你去超市了?”
井一也吃得差不多了,把碗筷收了收,“是啊,买了水果、牛肉,还有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