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嫣骨的父亲进门时,江嫣骨就直接按了床前的急救铃,夜班的值班医生本来就少,江嫣骨也只是以防万一,照着前世的路子走,她的父亲当时气急败坏地把她输液管拔了,输液架倒了后挂钩曾经砸向了太阳穴,致使自己受到二次伤害,而自己父亲却没有丝毫歉意,甚至没有帮自己按响床前的急救铃,而是在自己床前抽了支冷静烟冷静了一下,转身走了去打电话叫洛簌簌来,等江嫣骨再次醒来时就发现洛簌簌在自己床前,怜悯的看着自己,然后指使着叶楠将塑料输液管里注射了其他东西,自己从那之后变成了傻子。
“父亲,洛簌簌是您的女儿,对不对?”江嫣骨半靠在床上,看着自己父亲三步并作两步地过来,柔媚的开口道。
江嫣骨不想好好开口说话,这种声音是带着狐媚的,在当媛交的那几年里,这种声音蛊惑了很多人。
男人受不了女人的声音有两种,一种是尖锐刺耳的,像泼妇骂街,指甲划玻璃这种,另外一种就是上了床后,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酥媚,但这不同于卖嗲耍马蚤,在这两种声音中,前一种让人想死,后一种让谷欠仙谷欠死。
为了讨好金主,媛交课程中如何说话是必修的基本课,不巧的很,江嫣骨什么都没好好学,除了如何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柔媚。
不可否认的是,江嫣骨确实有着一把好嗓子,虽然她脸盲,生的也没有天仙的容颜,但是老天确实对她还是偏心的,至少她的嗓音可塑,有着极大的发展空间。
正是这样的说话音色,让她的父亲停下了脚步,呆了呆。
“父亲,您不必害怕,我知道的。”江嫣骨继续道,语气里都带着三分不屑四分无奈,她的右手搭在那输液管上摸了摸,眼睛看着那快吊完的输液瓶无声的笑了笑“当年您醉酒后玩二十一点输了,心情不好上了洛簌簌的母亲,欺辱了她,你们两人为了维持面上的荣耀,保持两家的合作,所以谁也没有声张,那段时间母亲回沐城娘家,您有段时间没碰她了,我又是不足月生的,您难免怀疑我是谁,洛簌簌又是谁。”
江嫣骨本来不知道的,因为父亲对洛家态度太暧昧了,开始洛簌簌以为是江家衰落后父亲对洛簌簌的讨好,甚至觉得当初自己的父亲默认了洛簌簌和叶楠的陷害都是因为父亲相信了自己把洛簌簌推进泳池的报复,但后来她在接客时,有人嘲笑洛簌簌的父亲被带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而不自知,后来又打听了许多事才明白这前前后后因因果果,但是豪门丑闻从来就是虱子多了也不怕,这件事只当是个笑话,捅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样想来,洛簌簌的父亲还真是忍者神龟啊。当时的江嫣骨知道后笑了笑,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并且还成了她计划的一部分。
“你怎么知道的?”江嫣骨的父亲板着脸,靠近了江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