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在旁冷哼了一声,野丫头上不了台面,再怎么打扮都变不了凤凰!
沈若华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瞟了一眼桌上那些东西,拿起桌面上的一件白衫襦裙。
“姐姐既是国公府的小姐,那穿着也不能太过寒酸。那些黄白之物兴许还给你添了俗气不要也罢。
但这件衣服可是当初大娘在世时留下来的衣服。我好不容易向爹爹讨了来,你可别辜负爹和妹妹一番苦心。”
她一番话滴水不漏,就是谢长乐再是拒绝,便落得个不识好歹的话头。
见她接过衣服,沈若华嘴角的笑意更大,就挽着刘氏将那些丫头都带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让谢长乐换好衣服,来侧堂一下。
心中总觉得怪异,谢长乐检查了一下衣服,保存得非常好,但确实看不出做了什么手脚。
等到了侧堂后,刘氏和沈若华都不见人影,堂中央却有一个面貌清俊已过三十的男子,他留着短短的胡子,看到她后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她。
“你是……”
就看他拱手道:“我是府上请来的画师,来给小姐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