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觉的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看精市一脸满意的样子,其他人也习以为常并无异色,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不好插手人家教育孩子的过程。
只是疑惑,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努力的过程和心意吗,这种事情的结果有那么重要吗,而且失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可惜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种思想在精市心中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也因此我们之间有了真正的嫌隙。
后来无意间的一次宴会上,我听说了幸村家更为完整的故事,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一个天真无邪的大小姐,一个败落的古老家族,不需要太多细节就已经构成了悲剧的基本要素。
我不知道幸村爸爸经历了庇荫下的顺风顺水到直面人情冷暖的变化后的心态,也不知道幸村妈妈如何完成了两个世界转换的残忍蜕变。
只知道,他们那些心里的小小隐忍和不甘,在他们年少的儿女身上生根发芽,无限放大。
我很抱歉我没能拉住精市义无反顾的的步伐,说到底,我就是个自私的人,嘴上说着喜欢但始终没有更改过自己的生命轨迹。
那天的午饭称得上宾主尽欢,只除了我拿出护腕时真田不自然的脸色,难不成他原来真准备送护腕吗。
精市当下就带上了护腕,果然那绿色很适合他,在精市本身淡漠的气息里添加了些生机勃勃的感觉。
而丸井和切原送的蛋糕一大部分直接进了他们的肚子,于是换了个方式被他们带了回去。
笑闹着就到了下午,昨天高强度的练习的后遗症就显现了出来,我蜷缩在沙发角落,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抱着垫子只觉得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不自觉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