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提还好，一提，唐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好在她还赖在他的怀里，以现在的角度，他看不到。

虽然这些本就是她想告诉他的事情，可是牵扯到的细节却让她没办法不难过。

唐晚迅速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些才把脑袋从他的怀里抬起，迎上他如夜如墨般的眼眸。

“司南渊。”

“怎么？”司南渊剑眉轻挑，故作轻松的问：“梦到我了？”

唐晚扁扁嘴，诚实的轻摇了一下头，“没有，但是这场梦——不，是这段记忆也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一抹复杂迅速的从司南渊的眼底闪过。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唐晚继续说下去。

唐晚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摆出一副还算轻松的表情，柔软的唇瓣几次一张一合，才终于说了出来。

“我……我上辈子在临死前还怀着我们的孩子。”

司南渊抱着唐晚的手臂再次缩紧，却仍然没有开口。

唐晚却没有多心。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剩下的就再也收不住了。

这自然也包括她隐忍了半天的眼泪。

唐晚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回忆告诉了司南渊，说到最后，整个人都已经哭成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