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伤的不轻,洛基给的药虽能止血愈合外伤,可内伤却还是要靠自己调息的。
两人出了森林,找了处山洞,整整休息十日后,才得以继续上路。
然而这十天的光阴,却没那么好度过啊。
“托尔,你饿不饿啊…”干粮已经吃完的北冥愔,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中。
“不饿。”打坐,闭目养神的托尔在极力忍耐。
“可是我饿啊!已经饿的眼冒金星了…”顺带嗓音也沙哑了…
“去找吃的。”
“我去吗?你确定让我去?你不后悔?”
“快去!!”
“唔…托尔,你这么凶,会很容易失去萌萌哒的,我!”哭腔都出来了,似乎眼泪也要下来。
托尔挫败,乖乖的出去打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提着野鸡回来,鸡已除毛,内脏也掏空。
“哇喔!托尔万岁!”古人云,为吃的掉点节操怎么了,值!
吃完了,就该喝水了,托尔出去找水;喝完了就得睡觉,可山洞没垫子,硬邦邦得咯人,托尔出去找稻草了;睡完了就该起床做运动呼吸新鲜空气,托尔与她一同外出,明着一起呼吸新鲜空气,实则护着她,不让她成为妖兽之便便。
十天的时间,托尔从一个伤重病员无违和感的转换成了二十四小时随行保姆。
为什么会这样呢,那得从十天前的一个夜里说起。
夜幕降临,霜露更重,有些凉,北冥愔一个凡人之躯身着单薄自是扛不住,就提议出去捡柴火取暖,托尔同意。
出去的时候有多整装待发,信心满满,回来的时候就有多狼狈不堪,惊魂不定。
原因却是,她在出门后没三分钟,就被老鹰叼上天了,一点挣扎都没有啊…
于是乎,我们伤重的托尔,拖着病体之躯,上前解救人质去了,顺带猎杀了老鹰,带回来做晚餐。
北冥愔背脊靠洞壁,托尔则在她面前,身子前倾,单手撑壁,由上自下俯视她。
“托…”
“嘘…你先别说话,听我行吗?”另一只手抚上她秀丽的黑发,好不温柔。
“呃…好。”吞吞口水,总觉得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