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霍勇的府邸,坐落在西关洛阳州城的中央轴线上,这一片庞大的建筑对于洛阳州的老百姓来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尽管他们知道这里居住着当朝至贵的霍勇,但却从未见过这位王爷的身影,而只能透过复道的喧哗去想象那车驾的豪华,仪仗的威严和皇象的气派。因此,大雪中来来往往的人们还未知在这片貌似平静的梁王府中,正经历着一场腥风血雨。
而此刻,霍勇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也有些烦躁不安道:“你们两个是人不?大殿中这么冷,还不快点多加点煤。”
他的心紧张起来,望着大雪,心中一片莫名的冷涌上心头,“皇上居然把京都的血案都追溯到西关洛阳州来了,莫料洛阳州有一场恶战。”
“报,梁王”一个卫士急忙跑进大殿,“乱什么”梁王斥责道。“梁王,此刻城外不知什么人率万兵逼临城下,大王怎么办?”卫士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什么,这次看来,皇上真是动真格的么?”霍勇气得怒斥道。“梁王,快快出兵吧!不然百姓可遭罪了!”卫士立即跪下道。
“快去唤史玉来殿”霍勇吩咐道。
“诺”
……
“报,城门卫士来报,城下大将自报周至。”
“报,大王,梁副公史玉不知所向。”
“好啊!霍刚看来你这次真要来真的。”顿时,霍勇对朝廷积攒了多年的怨气,此刻全然爆发了。
“报,梁王,梁广、公策大将到。”
“快快,宣他们进殿。”
此刻的梁王心里明白,如果兵临城下的周至强行进府搜查,在府中藏匿的梁广、公策必被抓,所以,这种藏匿不可能持久。
“梁广和公策拜见洛阳王。”
“来来来”梁王喘着粗气道,“周至大军虎视眈眈,你们说这该如何是好?”
“啧啧啧,周至老儿敢在我们西关洛阳州城张狂。”公策捻着胡须道。
梁王瞥了一眼梁广,淡言道:“梁广大将怎么看?”
梁广大笑道:“请殿下放心,在西关洛阳州地面,周至未必熟悉地形,打起仗来谁胜谁负,也未可知。”
“将军此言差矣!”公策截住梁广的话头,沉思道:“殿下,臣曾读过周至所撰写的兵书,此书总结了他血战沙场数十载的作战策略等,臣以为……如果我军一旦与周至交战,我军险啊!”
“什么?照公策大人所言,我等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梁广不以为然地反诘道:“大人总是这么小心翼翼,难道大人怕死,还是大人怕得罪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