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除了几间茅房别无他物,在踹开一间发现里面正有一男子,而他恰好正在运气发力的关键时刻,本尊赶忙捂住眼睛转头遮羞,那人却一口气噗地一声逆行而出,吓得他险些掉进茅坑。
转头间本尊看准一处围墙翻身跳上,见下面却是百丈高的地面,又赶忙手脚发软的爬下来,眼看着那小二带着一伙人就要追来,情急之下只得顺着藤条爬上三楼。
那小二带人冲进院子怒目切齿的四下扫了一圈,将手中那袋子果核扔在地上,怒嚷道:
“给我搜!”
可怜刚才那位仁兄这趟茅厕上的尤为糟心,这会又被人一脚踹开门聚众围观。
那位仁兄见这么多人提着棍棒,凶神恶煞的望着自己,估计今后会被吓出后遗症,光着屁股欲哭无泪的指了指房顶,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将本尊出卖。
那伙人同时抬头望向房顶,眯着眼睛匪夷所思的见我爬上三楼的窗台,我见他们蜂拥而上,扬言要打断本尊纤细修长的美腿,不得已只好推开窗户跳入屋内,而这间豪华至极的雅间内,那龌龊的场景令本尊呆愣的僵在原地。
想来这三楼定是为贵客所准备,一应装潢堪比皇宫,屋内五六位男子正在饮酒作乐,见我破窗而入也均是一愣,其中一位背对着我的秃头却还全然不知,正兴致盎然的搂着一位女子强行灌酒,长满黑毛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游走,玩的的不亦乐乎。
那女子身形苗条,微薄的绵力敌不过光头,被灌了几大口酒后呛的挣扎,碰翻了光头手中的酒壶,令他裤子好似被尿湿了一般狼狈,震怒之下将酒壶砸向女子,女子惊悚退缩之时望见了我,我俩都是一惊,气的本尊更是笑出了声。
乖乖的,姑奶奶找你好苦啊,你个不省心的芊璃,到底还要让本尊操多少心才行。
眼前被光头戏弄的便是我那欠了一辈子人情的芊璃,如今她被砸了一酒壶,不知此刻她脸上的到底是酒还是眼泪,总之活生生弄得跟个泪人一般,而砸她的秃头也发现了我,便将刚刚欲脱口而出的那一声骂,顺道的也带上了我。
“奶奶的,都不想活啦!”
本尊委实就是不想活的,若不是还有一堆子破事未了,我早就血拼那四十万天军,然后给云上那个贱人当头来一棒,也不至于苟且偷活到这幻世中,可如今你当着我的面打了芊璃,又当着我的面调戏与她,哪一条都注定你今天会死在这,故而本尊就算命丧于此,也要定了你的小命。
那光头也是武人,许是看出我眼中忽闪出的杀气,大怒之下抽出佩刀劈向本尊,这刀我不止一次在这树寨内见过,正如冥府弟子所佩戴的铃铛一样,这里不同的身份则是不同的佩刀,看眼下这刀的样式,再加上他身后那一伙人忠心护主的架势,想必他定是位将领,随后劈风而来的刀刃力道更是劲猛,本尊万不可大意。
换做每日吐血之时,我早就被他劈成了两半,可如今我的身体被药王调理的红光满面,借着之前一人打两座铁人的经验,虚晃一招扭了他的胳膊,顺势夺下佩刀反手一插,尖锐锋利的刀刃噗地一声从光头后背窜出,顿时吓的他身后几人为之一惊。
我面前横着桌子,那群人想要一拥而上却反倒被同伴拖慢了脚步,又见我刚才十分麻利的干掉了他们主子,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然到了事业的十字路口,到底是为主报仇,还是易主保身,这委实是个艰难的选择,导致他们相视之下都在互相观望,这倒是给了本尊机会。
我一把将芊璃揽在怀中,踹开一名碍事的同伙后夺门而出,楼下的店小二等人已经到了门口,我便抄起板凳左右开弓,凭借本尊多年帮乌北打架的经验,这狭窄的楼道中板凳要比刀好用的多,全然没费什么力气便杀出一条血路,我拉着芊璃冲下楼梯,一面肉墙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来不及本尊反应,啪的一声,一道掌风便已打碎了我手中的板凳。
我抬头望去,那胖妇人甩着满身肥肉正站在我面前,从她撸起袖子的动作看的出,上次的怨气还没消散,当然本尊的那股子火更是新鲜,今日本尊便要好好赏你几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