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想了想说：“没有人认识那些人吗？只要有一个认识的人，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能发现点儿东西，至少知道他们的身份就好查了。”

大饼说：“你真聪明！不过野猪已经顺着这个方向去查了，还没有线索。”

秦毅没有再问。

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去那天枪战的地方调查。

大饼已经查过当天的客人名单，还有监控录像，没有发现线索，这次他打算再仔细找工作人员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而秦毅则去了后巷。

他低头认真检查着，巷子两边的墙上还有子弹的弹痕，血迹被人清洗过，看不到丁点儿痕迹，被他当作武器的垃圾桶，坚挺地守在原来的位置，角落里偶尔还会发现一两个弹壳。

秦毅眼前一亮，还真被他发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墙角捡起一个子弹，这个子弹已经不能被称为子弹，它只剩下子弹头，而且这个子弹头被捏变了形，几乎看不出是个子弹头。

秦毅兴奋不已，他把这颗子弹头放入自己的手心，学着记忆里苏梦实的动作，握拳，子弹头凹凸的弧度很契合手的形状。

秦毅心中的激动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他差点儿忍不住想要狂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