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志伸手想要为她擦掉眼泪,却被她躲开了。
“不要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
“你……”柳承志也有些生气了,如果跟她说出借画然后答应春向晚赴约的事,会不会越描越黑,让她更生气呢。
柳承志觉得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这女人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现在简直要蹬鼻子上脸了。不过不能这么一味的惯着她,不然他还怎么当这个一家之主?对,就是不能一直惯着她。
这么想着,柳承志拿着衣物,抱上枕头下了床,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然后就出门去了书房。
如意见他走了,越想越气,想到她娘说的两口子不该有嫌隙,但是如今这口子是越拉越大了。
既然他觉得没什么事,为什么就是不跟她解释清楚,莫非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他是一家之主要面子,但是难道不该跟她好好说吗?
第二天早上,柳老爷半夜被夫人赶出卧室,到书房睡了一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柳宅,夫人早上说染了风寒不来给老爷请安,更是让柳宅的下人们议论纷纷。
三婶在娘家住了三个月,终于被三叔“请”回了家,还让赵姨娘跟她赔了不是,解了一口气。
今天,她拿了给瑞儿新做的两件秋衣来串门,甫一进柳宅,在轿厅就听到两个家丁说老爷又被夫人赶出了房之类的,三婶便让丫鬟迅速地去打听了一番,知道大概以后,心里有了底,不过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之前也有过吗?她这个夫家的侄儿不是一直对白氏很好吗?
三婶见主屋和正堂没人,就直接进了归鸟斋,看见瑞儿正在院子里骑木马。
“三奶奶!”瑞儿最喜欢这个三奶奶了,每次来都给他带新玩具和新衣服。
“哎,瑞儿最乖了!”三婶抱起小团子,捏了捏小脸:“好像长高了,又更沉了。”
如意也出来招呼三婶,三婶见如意气色不太好,又嘘寒问暖说了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
如意说要留她吃午饭,忙吩咐厨房去准备饭菜。趁着午饭前的这点空隙时间,三婶便提议要去园子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