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而且超级凶。”萤草心有余悸。
“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敢再来,我就一手把他摁在地上摩擦!对吧,挚友。”说着话的茨木还不忘艾特酒吞。
酒吞想起第一次见萤草的时候,她一边说着害怕一边抡起蒲公英叮一下就让他血槽清空的场景,他沉默了。
“反正父亲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沙罗对自己的父亲总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当然父亲从未让沙罗失望过,下午贺茂忠行来到安置少年的房间看了下情况。
跟在身边的沙罗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啊,父亲?”
“虽不知具体情况,但他身上的瘴气已经快要把他吞噬了,如果再不净化他就会变成只懂杀戮的妖怪。”一边说着一边着手为他净化瘴气。
途中却又发现了一件事,瘴气来源于他自己,忠行确实可以除去他身上的瘴气,但如果他自己不加以控制,瘴气依旧会悄悄漫延,最后吞噬他。
“暂时没事了。”
不过一会儿,少年就醒过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年坐起身来警惕地盯着贺茂忠行,他身上的瘴气已消,看起来整个妖也平和多了。
“我是贺茂家的家主贺茂忠行。”
“我是贺茂保宪。”虽然曾经被少年刀刃相向,但却并没有太生气。
“我是贺茂沙罗,你不记得你自己是怎么来的了?”沙罗想想,“也对你来的时候都已经没有意识了。你还记的青行灯吗?就是那个青绿色头发带着一盏青灯的女妖,你倒在了她的面前,她就把你带到了我们家。”
“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请问在我晕倒的地方是否还有像我一样的付丧神?”少年紧张地问道。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的话应该会一起带回来才对,当然具体还是要问问青行灯才知道。”
“如果可以请务必让我见见这位青行灯小姐。”沙罗无不可地点头应下。
这时候贺茂忠行说话了,“虽然你或许不记得了,但你刚才被瘴气所惑,差点伤了我儿。我不能让你在还无法控制自己的瘴气的现在离开贺茂家,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随意放出去,怕是会为害一方百姓,这是他绝不允许的。
被贺茂忠行这么一说,少年也想起了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有些惊慌地看向保宪,“我、我很抱歉。”
“放心,我没有受伤,不过还是要小心,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躲开你的攻击。”保宪向来心大,自己没有受伤也不太介怀。
听保宪这么说他心也放下了一半,也表示自己会学着控制自己身上的瘴气,在那之前也不会离开。
“我叫药研藤四郎,是栗田口派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