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流菳就打开门走人。
“这叫自信!”司空离渊在她身后喊道,临了还补了一句,“可别忘了你答应的君山银针啊!”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一阵踉跄,然后猛地走远,司空离渊哑然失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是个不经逗的姑娘。”
“少主!”一个黑影从窗外飞了进来,单膝跪地,此人梳着个马尾,神情冷漠似冰,一袭黑衣犹如夜间的使者。
“你该唤我侯爷。”司空离渊蹙眉,表情和语气冷酷的完全和之前那个风流才子大相径庭。
“是,侯爷!”他恭敬的低下头,随后犹豫的问道,“侯爷,为什么您要与那楚流菳订生死契约?”
“我做事,何时需要向你报备了?”司空离渊敲了敲桌面,“飞狼,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多了?”
“飞狼不敢,只是楚流菳她毕竟是楚家的人”
“不该你管的,最好少管。”司空离渊冷漠的说。
“少主!”飞狼一时心急了,连称呼都换了。
“下去!”司空离渊神色冰冷的下了命令。
“是!”飞狼垂下眼,掩盖住眸中的失落,随即他如刚才一般,一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司空离渊双手置于后背,踱步走到窗前,他朝外看去,一个身着黑白色衣服的人出现在他的眼中。
“楚流菳。”司空离渊抚上心口处,眸光深邃的看着街上那个闲庭迈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