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约这种东西，楚流菳是第一次。

与一个人生命相牵的滋味，她也没有品尝过，在她仅有的十几年的生命中，除了修炼，就是斩杀，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些儿女私情。

楚流菳站在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对司空离渊说：“上袍脱了，坐到床上去。”

司空离渊一愣，随后挑眉，笑眼弯弯的说：“你这句话可是让我有些想入非非啊。”

想入非非……楚流菳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她深吸一口气，忍耐住想要暴打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这些阴阳之道！”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司空离渊大呼，“我可从来没想过这等事！”

话音刚落，司空离渊就看到楚流菳一脸“你不可信”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邪气：“不过么，若是你乐意，我倒不介意舍命陪君子，毕竟，你如此的……”

话还没说完，楚流菳左手立刻“啪”的一声拍在他脑门，一脸冷漠的说：“给你清醒清醒。”

“你可真是无情。”司空离渊怨念的看着她。

“总比司空你满脑污浊的要好。”楚流菳出口讽刺。

“诶，正所谓食色性也。性，从心从生，人之阳气，性善者也。”司空离渊一本正经的满嘴胡说，“男女交合，乃是天命所致，你怎么能将其贬成污浊之事？”

楚流菳呵呵两声，她不打算与他废话，冷漠的说：“你到底脱不脱？”